后排没了声音,也不知道沈晚瓷这是信了还是没信,男人抬头看向后视镜,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
沈晚瓷:“还不快点开车。”
薄荆舟怀疑她之所以没走,是懒得自己开车,并不是不生气,要不然她也不会从副驾坐去了后座。
来之前他还是未婚夫,回去就成司机了。
现在是下午,阳光正烈,车里被烘得暖热,沈晚瓷歪靠在椅背上,耳边是柔和轻缓、助人安眠的音乐。
人在下午的时候本身就比较容易犯困,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陷入沉睡之前,她还在想:薄荆舟车里的熏香味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沈晚瓷睡着了,后来觉察车子停了,她也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实在太困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下一秒,后座的车门被人拉开,带着水汽的凉风灌进来,沈晚瓷皱了皱眉,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句:“冷。”
薄荆舟关上车门,见她睡得沉,轻喊了一声:“晚晚。”
他的声音很轻,但沈晚瓷还是被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窗外:“天黑了?我睡多久了?”
说完后才看清外面的环境,反应过来这是在停车场。
她身体发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还惦记着一件事:“你车里的熏香是不是换了?”
话刚问完,薄荆舟就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来,干燥的烟草味充斥在她的口腔里,男人将她压在座椅的靠背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摁着她的手臂,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唇瓣。
沈晚瓷睁大眼睛,本来还有些茫然的思绪一下就回笼了,什么熏香不熏香的,全都抛到了脑后。
直到她身体软得撑不住,薄荆舟才松开她,指腹蹭了蹭她嘴唇上花掉的口红:“走吧,去泡温泉。”
这边是琴瑟调和,谢初宜那边却是截然相反的境况,她打车回到租住的地下室,刚准备换身衣服,她爸就来了。
她将门开了一条缝,要不是怕他吵嚷,她连这条缝都不想开:“钱我过两天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