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他们是因为那个头冠,才特意组织了这次的比赛?”
出了夜阑,薄荆舟就接到谢初宜的电话:“薄总,我明天有时间,可以教你的人理疗的手法。”
……
薄荆舟挂了电话后,就将谢初宜的联系方式推给了王大富:“这几天,你不用去薄氏上班了,我给你找了个老师,你去学个技能。”
说完就要挂电话。
他这话就是故意刺激薄荆舟的。
他感觉自己不是去相亲的,是去考试的。
“……”薄荆舟放下杯子起身,“刚才说的事,别忘了。”
三月中旬,比赛开始。
谢小姐的薪资我还没跟她谈,你明天顺便问问她想要的待遇。”
这之后,沈晚瓷就一心投入到了比赛前期的准备中,没有再分心在别的事上。
头冠的修复已经初见成果,那些之前还各种唱衰的人,现在都识趣的闭上了嘴。
于馆长说这话时,眼底都是骄傲。
当初被纪思远那个变态那样折磨,他都没忘记晚瓷,现在更不会。
“薄总,”谢初宜叫住他:“照片我看到了,抱歉,没给您造成困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