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晚瓷被生物钟从深度睡眠中叫醒,手软得差点都没抬起来,一睁开眼睛,就对上薄荆舟那张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找不到任何瑕疵的俊脸,昨晚的记忆瞬间从混沌的思绪中冒出头来。
她一下就想起来,这个狗男人是怎样丧心病狂折腾她的了。
沈晚瓷沉下脸,一脚将揽着她睡得正熟的薄荆舟给踹出去。
男人被她踹醒了,睁开眼睛,就只看到沈晚瓷小跑着进洗手间的背影,他摸着自己被踹得隐隐作痛的腰,没忍住哂笑了一下,习惯性的捞过床头柜上的腕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和她痛苦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不同,薄荆舟脸上全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他去了外面洗手间洗漱,又下楼买了早餐,等回来时,沈晚瓷才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从洗手间里出来。
薄荆舟看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揉着手,自知理亏:“过来吃早餐。”
沈晚瓷不想理他,又确实饿了,拿了东西就坐去了沙发那边。
意大利的早餐比较简单,以面包和咖啡为主,沈晚瓷在国内吃惯了清淡暖热的餐食,再加上她早上的胃口一般不太好,所以吃得十分勉强。
薄荆舟看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