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走近,就听到男人冷淡的问:“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是叶浮生。
叶浮生径直弯腰,脱下高跟鞋,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脑袋上砸,完全不留余地,拼着要给他脑门上开个洞去的。
“你得作一点,他才会更珍惜你,你独立自主,不怕苦不怕累,什么都能自己解决,让他省心了,他就觉得你不需要关心,也就不会在你身上花心思,没花什么心思的,丢的时候也不会觉得舍不得。”
沈晚瓷看着男人捏着棉花签,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的模样:“不疼,你不用这么小心。”
沈晚瓷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秦赫逸打断了:“你先去洗手,我在这里守着,等你过来了我再去买药,薄荆舟的手术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你难道想这么灰扑扑的给他端水喂饭?”
他没查过叶浮生,对她的事也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的确有点欠揍。
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生动,换个负情商的来都能瞬间醍醐灌顶。
急诊室的走廊上很多人,叶浮生又没压着声音,直接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秦赫逸头也没抬:“你别总是这么虎,薄荆舟情商低,你说不疼他就真以为你不疼,就算不疼,也得装作很疼,这样他就会多心疼你。”
“就像文物,同样一个朝代的,那些放在博物馆里需要时时养护的,是不是就比那些风吹日晒的锄头更让人怜惜?锄头你是不是看都不会看一眼,丢了坏了也觉得没什么,但那些瓷器、朱钗,别说掉了,磕一下都能心疼半天,坏了还要出高价请人修复。”
秦赫逸:“言棘去了现场。”
当时他们正要去开车,顾忱晔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像是有所感应般回了头,然后便瞧见言棘的车停在路边的阴影中,车灯关着,也不知道停多久了。
叶浮生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男人攥得紧,她抽了半晌也没抽动:“你他妈放手,你女人还在里面缝针,你拉着我不放,是觉得她不够味,想出轨不成?”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掉眼泪,急忙转移了话题:“顾忱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