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看了眼沈晚瓷,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小,把语音内容转化成了文字。
好在叶浮生的普通话够标准,翻译过来几乎是一字不差。
薄荆舟对她的怨念完全不为所动:「随便你。」
叶浮生看着这不识人间疾苦的三个字,差点没被他给气死,这都他妈什么人啊,她好好的当她的簪娘,是薄荆舟自己找上来,说要帮她拿回公司,现在居然让她去缠男人,还说是什么条件之一。
明明最开始送上门来的是薄荆舟,如今她反倒成了有求于人的那一个了。而且自从她住在这里后,秦赫逸就搬出去了,她连他的人都见不到,缠个屁。
叶浮生正愤愤不平的想着,门上就传来了几声节奏性的敲门声。
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秦赫逸。
她急忙过去开门,果真是秦赫逸,接近零度的天气,男人只穿了件t恤,外面套了件冲锋衣,下面是条工装裤配军靴,五官轮廓和肌肉线条都是又冷又硬,即便被暖色调的灯光笼罩着,依旧没有半点柔和的迹象。
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浮生,我们谈谈。”
叶浮生侧身把他让进来:“好啊。”
她去酒柜里拿了几瓶白酒,整整齐齐的摆在茶几上:“来吧。”
秦赫逸差点没被她这话给闪到腰,干咳了一声:“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