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视台门口人多嘴杂,不方便细问:“于馆长,许老,要是方便的话,一起吃个宵夜吧。”
他第一次见薄荆舟是在孤儿院里,那一天,他穿得像个小王子,整个人都在发光,和破败残旧的孤儿院完全格格不入。
医生先用双氧水清洗了血迹和伤口,再拿镊子给他挑脚心里的玻璃渣。
“害怕你又不要我。”
……
录完节目,沈晚瓷跟着众人一起从电视台出来,“于馆长、许老,今天多谢你们了。”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猜疑你,我只是害怕……”
得到答案后,她朝着于馆长道了声谢,目送着他上了车,也转身离开了。
于馆长拍了拍她的肩:“下次吧,这次就算了,我们刚刚才认定了你的鉴定结果,虽然那青铜器的确是假的,我们问心无愧,但被人看到我们走得近,难免会生出一些对你不好的谣言。即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要解释起来也费劲。”
薄荆舟挂断电话,抬手捏了捏眉心,半晌才叹了口气:“害怕什么?”
“呃……”秦悦织拉长了声音,尴尬的笑了几声:“没看完整版,不过看了你的高光时刻,那些人,早该打脸了,录节目就底线都不要了,为了收视率,职业道德都不要了。”
沈晚瓷这么问,并不是在意她真看还是假看:“没听到你在给我打call,倒是听到酒吧里的dj曲了。”
沈晚瓷:“你有钱了?”
沈晚瓷知道,事情肯定没有他说的这样简单,这是录节目,又不是广场上看热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台下的观众都是早就定好的,需要邀请函才能进。
秦悦织激动道:“我在夜阑,赶紧过来,我给你开瓶他们店里最贵的酒庆功,保证把排场给你整到位。”
薄荆舟听得头疼,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做出点什么过激的举动来,他在纪思远一声接一声的呼痛声中道了句:“我去阳台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