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上次撩起他的衣服看到的那些伤疤,简直触目惊心。
她低头,薄荆舟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顶端,正好卡在喉结下面,没办法看到那些被遮盖起来的伤痕。虽然看不到,但她却清晰的记在了心底。
心脏处升上来一种憋闷的窒息感,仿佛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着,难受得紧。
她匆匆推开薄荆舟:“我去洗澡。”
“晚晚……”
他一时不察,被沈晚瓷挣脱了,等反应来想要再次将人拉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咔嚓’,从里面反锁住了。
薄荆舟站在门口,虽然急的不行,但还是轻轻的敲着门:“晚晚,不看就不看,你先把门打开。”
“……”
门里鸦雀无声。
做噩梦了?
天气冷了,她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