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招呼着服务生把桌上的餐碟都收了,又泡了一壶茶过来。
姜二爷:“想来陆总也听说了我那前女婿的事,现在都四个月了,还没找到人,估计是沉到深海被那鲨鱼给吃了。”
陆宴迟:“??”
这开场白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有些艰难的打断他的话:“沈小姐不是说她和薄总正在商议复婚的事吗?是预备役女婿吧。”
“管他预备役还是准女婿,没复婚可不就是前女婿。”
“……”
好有道理,他无从反驳,但心里堵着的这口气又憋得他心慌,于是也顾不得茶水烫不烫嘴,呲牙咧嘴的连喝了两杯。
姜二爷唉声叹气:“不瞒你说,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有七八分相似,这么说可能有点膈应,但是事实如此。晚瓷还年轻,总不能守着个衣冠冢过一辈子,人家以后去扫个墓还能对着墓说说话,觉得人有灵魂,或许能听见,但她只能对着几件衣服,我实在是心疼。”
“所以想请陆总帮个忙,劝劝晚瓷,让她重新找个合适的人,别抱着个不可能的奢望当希望。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像,你劝她可能比我们劝更容易让她想明白,人总要往前看的,京都的青年才俊那么多,像聂家那个小子就很好。”
“这段时间全靠他陪在晚瓷身边,才能让她这么快的走出来,我看晚瓷也不排斥他的靠近,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在一起了。”
姜二爷说话的间隙里,陆宴迟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
称呼他就是前女婿,称呼聂煜城就是那个小子,还一脸亲切。
也幸好是功夫茶具里那样的小杯子,换成个大茶缸子,估计喉咙管都要被烫熟了:“陆总很渴?”
陆宴迟:“还好,最近有点上火,医生让多喝点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