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薄荆舟腿上有道疤,前几次她摸到过,原本想问他是怎么弄的,但那时候她完全说不出话,而结束后也是半昏半睡的状态,就忘记了。
简唯宁:“那条疤,是他当年为了替你教训那个调戏你的混混,被撞时,车子保险杠刮的。”
沈晚瓷脸上越痛苦,她就越兴奋:“他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才对我好的,因为是他拉住了我,才导致了我爸在寻我的路上出了车祸,他觉得亏欠了我。”
她勾着唇,一字一句的道:“但是那天晚上,他叫的是你的名字,看不出来,平时对谁都一脸冷漠的男人,居然背地里这么深情。”
她毫不留情的在沈晚瓷的心脏上撒盐:“这就是……”
“啪……”
‘报应’两个字还没出口,简唯宁就被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巴掌,秦悦织拎着暖水壶从水房里出来,刚走到走廊上就看见她在找沈晚瓷的麻烦,“简唯宁,你是别大蒜呛死的鬼吗?整天阴魂不散嘴还这么臭。”
简唯宁抬手就要还回去,秦悦织截住她的手,又结结实实的甩了她一记耳光:“整天造谣生事,胡说八道。”
明知道薄荆舟现在生死不明,还跟晚瓷说那些,其心可诛。
简唯宁:“秦悦织,你是泼妇吗?动不动就扇人耳光,就你这种没教养的人还有脸相亲,也不知道哪个倒霉的男人会娶你这种扫把星,简直家门不幸。”
沈晚瓷没有参与,也没有劝,她知道悦织在简唯宁手上吃不了亏,她现在得去海边,她要去找薄荆舟。
“沈小姐,”走出了没几步,沈晚瓷就被霍霆东给拦住了,“别去了,已经两天了。”
他是律师,见惯了世间悲情之事,但对上她茫然的眼睛,他终究没忍心说出什么残忍的话,就连他自己,一时间也接受不了,“顾总和姜家的人都在那边,有消息了会随时通知我们。”
但其实谁都清楚,两天了还没找到,就是凶多吉少了。
只不过大家都还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尸体没找到,船上那三具,一具是姜五爷的,其他两具是他带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