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从这个地方上菜,在座的每一位不是比她年长资历深,就是有官职,所以只有她最适合坐这儿。
她将定位发给了薄荆舟,扫了眼桌上的几瓶白酒,大概预估了一下时间。
其他人都已经聊开了,只除了沈晚瓷和另一个一看就很内向的鉴定师还闷不吭声的坐在那儿。
发完信息,她将手机放回包里,正襟危坐的听着大家打官腔,她之前一直是接私活,后来进了京元,再进京都博物馆,做的都是修复的工作,没参与过这样的应酬,不太会和官场的人打交道。
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选择当个美丽的花瓶,杵在这儿,别人不cue她,她就不开口。
但有时候有些事不能想,想啥来啥,念头刚闪过,市博物馆的馆长就看向她道:“挽挽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好的修复技术,现在还是我们这一行的形象代表,可真是年轻有为啊。你可不知道,我们前段时间去校招,好些个投简历的学生都说是看了你拍的那个纪录片,觉得我们这一行特别的高大上、有格调,才想入行的。”
“听说沈老是你外公,你小小年纪就能在这一行出头,他也是脸上有光啊。”
这么大的高帽子,沈晚瓷哪里敢戴,急忙端起酒杯谦虚的道:“程馆长您谬赞了,这个功我可不敢居,要不是在座的各位前辈和行业中先驱者们的奉献和坚持,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保护文物的重要性,也见识到传承精神文化的重要性,别说我拍一个纪录片,就是拍一部连续剧,那也吸引不了人来啊。”
“这杯我敬各位前辈,我酒量不好,属于那种啤酒三杯倒,还请各位前辈看我年纪小,让我耍个滑,别让我挨个走一轮,有心无力遭不住啊。”
最后这句带上了年轻女孩才有的俏皮。
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