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不知道,是聂煜城挑拨离间,故意设计的。
要不然会恨不得把那块破表怼到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连问了他好几遍好不好看。
好看个屁,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东西。
“恩,”沈晚瓷又应了一声,见薄荆舟一直跟着她,而朝这边看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头也没回的压着声音说了句:“你别跟着我,那么多人看着呢。”
本来就因为表的事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如今沈晚瓷又一脸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的模样,薄荆舟的怨念就更重了,好几次都想着干脆把人拽怀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你和他什么时候买的情侣表?”
肯定是以前。
第一:那表一看就旧了,第二:沈晚瓷虽然不愿意公开他的身份,但也不是脚踏两条船的性子。
沈晚瓷:“??”
难怪觉得这狗东西阴阳怪气的,原来又在胡乱吃醋。
她冷笑了一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是好奇,去问问我妈,毕竟手表是她的,她肯定知道。还有,聂煜城手上那个是聂伯母的,她和我妈买的姐妹款,你要是眼瞎,连男款女款都认不出,可以把眼睛捐了。”
他猛的回头看向聂煜城的方向,就知道那狗东西不安好心憋着坏,对方对上他的视线,朝他遥遥举了下酒杯。
握杯的还是那只戴腕表的手。
薄荆舟:“……”
好想把他爪子给剁了。
等他再转回来,沈晚瓷已经跑没影了,他抬头正要寻找她的踪迹,就听到姜二爷在身后道:“她避你都恨不得贴着墙走了。”
“听说那两个泼硫酸的人被你找到了?问出什么来了吗?”
薄荆舟态度冷淡:“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