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找到她吗?”沈晚瓷将自己刚才在外面画的那幅画递给他,画里是苏阿姨。
沈震安撇了一眼:“不知道。”
“那算了,那个司机说他知道,我去找他问……”
“每年六月十六,她会去石榴山的墓地给她妈扫墓,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些都是她跟你妈聊天的时候说的。”
该问的都问了,再深层的,沈震安也不知道了。
沈晚瓷直接起身走了。
沈震安:“我知道的都说了,你答应过要保我出去了……”
话还没说完,沈晚瓷就已经没影了。
出了拘留所,她一眼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薄荆舟的车,夕阳照在上面,折射出刺眼的金光。
男人从车上下来,替她拉开车门。
沈晚瓷坐进去,凉爽的空调风瞬间驱散了身上的燥热:“不是让你直接把地址发给我吗?”
“……顺路。”
沈晚瓷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侧身去扯安全带,一只手比她更快。
薄荆舟单膝跪在驾驶室的座椅上,伸手去拉安全带,大半个身子覆在她上方,投下的阴影将沈晚瓷笼在其中。
大概是热,领带被他扯松了随意挂在脖颈上,衬衫的纽扣也解了三颗,随着他的动作,领口堆叠,能看到他胸膛处绷紧的肌肉。
狭窄的车厢,彼此的呼吸里都糅杂进了对方的气息,逐渐汇成了那种随时都可能会差枪走火的暧昧。
沈晚瓷抿舔了下唇瓣,目光落在他性感微凸的喉结上,声音静静的:“你最近是不是又看偶像剧了?”
“看了一两部。”
“难怪……”她的手指从他裸露的胸膛上划过,像一片羽毛,扫过的位置又痒又酥,薄荆舟差点没绷住,要不是脑子里还记得她那句‘不经过她同意就过不了实习期’,都要直接跟着那只被她收回的手指贴上去了,“人家出汗你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