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顿住了,将还没出口的‘好了’两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薄荆舟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她甚至觉得他随时都要暴起捏死她。
恼羞成怒。
这下她确定他是真的不行了,而不是顾忱晔口嗨。
沈晚瓷舔了舔唇,坐直了身体:“不是你让我问的吗?不带翻脸的啊。”
“没试过,”薄荆舟重新扭头看向前方,硬邦邦的道:“对你只是最后一步做不下去,对别人,第一步就做不下去。”
沈晚瓷脱口而出:“那你有没有试过换性别的。”
“……”
男人一个急刹,轮胎在马路上摩擦出两条拖痕。
后面的车跟的紧,险些追尾,对着他们一番破口大骂。
薄荆舟一张脸黑得跟农村里烧柴的锅底似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