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薄荆舟蹙眉,扣住她不让她动:“别动。”
男人声音冷厉,跟平时在公司开会时训犯错的下属似的。
他此刻的模样有点狼狈,凌乱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衬衫的领口湿了大半,布料粘在身上,勾勒出隐约的肌理线条,但人长的好看,再怎么狼狈也好看,如今这样,更是又欲又性感,卖得一手好男色。
他的手指沿着她肿起的地方游走,深深浅浅的按了一圈,确定没伤到骨头,才松开:“怎么弄的?”
沈晚瓷被他触碰过的那片肌肤滚烫得厉害,薄荆舟一收手,她就火急火燎的缩了回来,拉了拉裤管想要盖住那一处:“不小心崴了下。”
“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薄荆舟的目光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新请的保镖。”
男人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用毛巾包着给沈晚瓷敷脚,“请到家里来了?”
沈晚瓷没好气道:“你请的保镖不去你家?那御汀别院那些是什么?鬼吗?”
薄荆舟没再继续问陆烽的事,如果沈晚瓷真跟对方有什么,就不会是那样一副表情把人‘请’出去了,她不想说,他可以去查。
他重新开了瓶鸡尾酒塞给沈晚瓷:“A市的事,我托人问了,警方抓获的那两个嫌疑人,在你出事的时候并没有去那条路。”
沈晚瓷不想薄荆舟插手这事,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但能做到这样,背景肯定不差,而那人还手段狠毒,罔顾法律,她不想连累他。
她喝了口酒:“那事就算了吧,当我倒霉,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去那边,对方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京都来。”
酒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只会越喝越上头,而且桌上摆的那些吃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