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姨妈在月底,现在才月中,还差了半个月之久。”
沈晚瓷的大姨妈一向很准,也没有什么痛经的毛病,她没想到薄荆舟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脸顿时就囧得通红,“你连这个都调查?薄荆舟,你是不是变态?”
薄荆舟平白无故被她吼了一顿,冷笑了一声,道:“你从嫁给我就一直是这个时间来,我又不是眼瞎。”
“是啊,你不眼瞎,你是心瞎,要不然怎么三年都看不到我的好。”
“怎么好?”薄荆舟一只手撑着门,侧身从门缝里挤进来,“给我点外卖,给聂煜城就洗手做汤羹,躺在我床上,嘴里喊他的名字?还是喝醉后口口声声哭诉当初应该听他的,不要嫁给我?”
沈晚瓷被他一通指责,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进来了,“那都是婚前了。”
“那你双标也是婚前吗?以为他救了你,你就春心萌动,知道是我救了你,你就只跟我说‘谢谢’,他在不差钱的时候借给你三个亿,你就感激涕零恨把他当成菩萨供起来,每天早晚出门三柱香,还跪下拜一拜……”
沈晚瓷怀疑薄荆舟这狗东西是故意的,故意把聂煜城给说死了,那拜法搁家里,是拜菩萨吗?明明是在拜祖宗。
“我当年在你身上花的钱,再添一点就够他两倍了,结果你呢?感激涕零没有,拜也没拜,还天天吵着闹着要跟我离婚,离完婚就恨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薄荆舟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中间还没停顿,说完有点喘:“有水吗?”
沈晚瓷冷笑,转身朝着沙发那边走,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要将薄荆舟拦在外面这件事了,满脑子都是怒气:“没有,你还想喝水,喝粪吧。”
“……”薄荆舟抿唇,“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张口闭口都是那些脏不可堪的东西。”
沈晚瓷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看不惯?看不惯就赶紧走。”
“没有,你说,我听着。”薄荆舟自来熟的朝着沙发走去,比她还像主人,到了沙发前,他看着陆烽刚才坐过的位置皱了皱眉。
沈晚瓷:“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脸的话,我就不追你了。”
毕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沈晚瓷那份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心有多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