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狗啊。”
“东西你先自己吃着,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沈晚瓷换了鞋,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跑。
薄荆舟肯定是去找沈震安了。
她知道他有分寸,肯定不会闹出什么收拾不了的大事,但沈震安现在还在拘留所里,他去打狗,总不可能去警察局打吧,想到薄荆舟刚才走的时候满脸冰霜的阴沉模样,沈晚瓷越想越觉得可能。
在警察局里打人,这和打轻打重都没关系了,这是在藐视法律,不管轻重都是要进去关几天的,而且沈震安现在在拘留期间,除了律师,谁也见不到。
他总不可能打进去吧?
秦悦织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晚瓷的人已经跑出去了,“薄荆舟要去打谁你这么激动啊?”
没人回她,沈晚瓷已经进电梯了。
秦悦织想了想,还是不追了,吃小龙虾吧,薄荆舟总不至于连晚瓷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吧?
沈晚瓷还真是猜对了,薄荆舟真的去找沈震安了。
沈震安被警察从看守所带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戚戚,直到见到薄荆舟,脸上的紧张才松懈下来,鬼知道他这段时间在看守所过的什么日子。
高利贷这种事本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行业,只要不严查,就睁只眼闭只眼了,那天晚上他们也只是催债,虽然用了点手段,但连轻伤都够不上,至于他唆使的事,那录音也不能作关键证据,他完全可以抵赖。
如果不是薄荆舟压着,最多拘留一段时间就被放出去了,哪会像现在这样。
不过他也忐忑,相比呆拘留所,他更怕出去,经过了这么多天,那些债不知道滚成多少了。
沈震安一脸激动的迎上去,要不是被随行警察拉了一把,他都要直接去握薄荆舟的收了:“女婿,是不是晚瓷让你来保我出去的?我就知道,她还是惦念着我们之间的父女情,舍不得她爸爸在看守所里受苦……”
薄荆舟没耐心听他废话,打断道:“金马会所的事,你还记得吗?”
沈震安一脸懵:“金马会所?不是涉黄被查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