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男。
她身体没什么事,在询问过医生可以出院后,秦赫逸就去办手续了。
旁边,薄荆舟隔着被子踢了踢凳子上坐着的、正低头处理公事的聂煜城:“不是家属吗?我要出院,赶紧去办手续。”
已经走到门口的秦赫逸回头,似笑非笑的道:“你不会想等我们都走了,趁机和晚瓷说话吧。”
薄荆舟冷笑,“是因为你经常做这种没品的事,所以才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不是,是因为狗没有品德,所以难免会担心。”
说完这句,秦赫逸就闪人了,薄荆舟想反怼回去都没机会,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气将视线收了回来,正好看到沈晚瓷努力憋笑都没憋住的脸,“很好笑?”
沈晚瓷其实是想视他为无物,但实在没忍住笑了,能看到薄荆舟吃瘪,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你们不是约好输了的人不和我说话?”
“呵,”男人冷笑,不知道是在破罐子破摔,还是在讽刺:“你有见过狗说话算数?”
“……”
这话,她无言以对。
片刻的安静过后,病房里又来了个意料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人,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简唯宁,她穿着一条黑色修身吊带裙,外面罩了件外套,从妆容到打扮,无一不是费了翻功夫的精致妥帖,只不过妆有些浓。
和以前每次见到的心机裸妆截然不同。
沈晚瓷的病床在外面,简唯宁一进来就瞧见了,她咬了咬唇,有点难堪,微低着头朝着薄荆舟走了过去:“荆舟,我听人说你住院了,好点了吗?”
她的脸上带着浓妆都遮不住的憔悴,眼睛也因为这段时间失眠而有点红,这种状态对着男人时正正好,楚楚可怜,惹人怜惜,但对着沈晚瓷这个情敌,就太丢范儿了。
她在她面前,哪怕是生气都应该是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