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话还没来的及说,秦赫逸已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他托人问到薄荆舟的私人号码拨过去,“薄荆舟,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追女人不如人,搞阴招倒是凶,我艹你大爷!”
“……”那头静了片刻,一开口就能气死人:“我大爷不搞基,你要是有这爱好,我可以给你约一个。”
“¥#%#%#&……约你大爷!”秦赫逸一拳差点没把方向盘里的安全气囊给锤出来:“你要是男人,我们就来点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晚上八点,夜阑见,谁他妈不来谁孙子,输的人跪下给赢的人擦鞋,以后见到晚瓷绕道一百米走。”
他就不信他一个从成年起就被白酒浇灌着长大的人,会喝不过薄荆舟那个一看就是个菜鸡的狗。
要不是刚才挨了那一顿影响了他的战力,他非打的薄荆舟满地找牙不可。
薄荆舟:“好。”
音还没落,秦赫逸就直接掐了电话,多听一秒都是在强女干他的耳朵!
……
晚上八点,夜阑。
沈晚瓷抬头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招牌,唇瓣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们老板是不是有毛病?非要插手别人的事。”
插手就插手吧,但为什么要揪着她。
身后的保镖跟个木头似的,不吭声。
半个小时前,沈晚瓷还在家里敷面膜,听到敲门声,以为又是薄荆舟那个狗男人来找麻烦,按照他这段时间的惯例,下午在咖啡厅的时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他肯定要来这儿闹一场。
结果她从猫眼里一看,外面的人居然是顾忱晔。
沈晚瓷刚一打开门,话都还没说一句,就被这个保镖给扣住带来了这里。
在下楼的路上,她听顾忱晔说了原因,秦赫逸和薄荆舟在夜阑喝酒,喝的还是白的,两人跟喝水似得,你一杯我一杯一口干,夜阑的经理怕出事,给顾忱晔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