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却又能轻易捕捉到的怒气:“风水师很忙,只有明天有空。”
“那就等过完年重新再找一个,这件事是我的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她说这话没有讽刺的意思,单纯的就是不想再欠他人情,既然离婚了,就应该干干脆脆的,不要再因为这种不必要的事牵扯到一块儿。
“嘟嘟……”
沈晚瓷想过薄荆舟可能会生气,会讽刺她不知好歹,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她收起电话转身,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痞里痞气的小混混,“妞儿,包挺值钱啊,给哥哥瞧一瞧啊。”
沈晚瓷是个相当识趣的人,遇到这种事,绝不试图以卵击石激怒对方,她正要将包扔过去,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是秦赫逸。
他是跟着沈晚瓷过来的,见她在打电话,就去旁边公共厕所上了个洗手间,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有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想抢劫她。
“卧槽,他妈的……”趴在地上那人一声惨叫:“给老子上。”
沈晚瓷是见识过秦赫逸的身手的,见打起来了,她立刻识趣的退到不被波及的地方。
秦赫逸一边打还一边抽空问她:“你刚刚在给谁打电话?”
沈晚瓷没有多想:“薄荆舟。”
秦赫逸:“……”
呵,还真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狗男人!
一道金属的亮光扫过他的眼角,秦赫逸知道那是什么,他是能躲开的,甚至能轻而易举的躲开,但是他却站着没动。
“嗤啦——”
刀刃划破他胸口的衣服,划破皮肤,拉出一条见血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