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聂煜城,人家是来祭拜她外公的,是客人,她得招呼着。
于是,沈晚瓷走到聂煜城身侧,“住的地方定好了吗?”
“还没有,我对云城不熟,等会儿出去看看,随便找家酒店先住下。”
沈晚瓷拿出手机,“要不我在我住的那家酒店给你订间房吧,那边交通很方便,是云城这两年最繁华的地段,你没事的时候可以逛逛。”
她定的酒店一般,没挂星,不确定聂煜城住不住得习惯,于是点开评论区的实拍照片给他看:“附近还有一家星级酒店,但五星级的话这边没有,你如果……”
“不用了,就这家吧,看起来不错。”
这时候飞机上其他的人都走没影了,整条走道就剩他们三个,沈晚瓷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前方薄荆舟的耳朵里。
男人一张脸沉得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下沉。
沈晚瓷和聂煜城去取行李,回头后没发现薄荆舟的身影,她也没在意。
舅舅给她打电话:“晚瓷,出机场了吗?我的车就停在机场二号出口外面,一辆黑色奔驰,车牌XXXX,你一出来就能瞧见。”
沈舅舅的车停的位置很醒目,沈晚瓷一出机场就瞧见了,她走过去,拉开后车门,就看到老神在在坐在里面闭目养神的薄荆舟。
舅舅:“晚瓷,你怎么没和荆舟一起出来?这位是……煜城?”
他刚才一直在忙着和薄荆舟搭话,没注意沈晚瓷,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外甥女身边还站着个别的男人。
他一直呆在云城,只几年前父亲带他去京都聂家做客时,见了聂煜城几面。
如今几年不见,都不怎么认识了。
聂煜城礼貌的打声招呼:“舅舅您好,我是聂煜城,这次冒昧来访,是受我外公所托,来祭拜一下沈外公。”
“哦,好……好,”沈舅舅不太善言辞:“让您外公费心了,上车吧,车子有点小,别介意。”
沈晚瓷让聂煜城坐后座,自己去了前面副驾驶。
沈舅舅先是尴尬的看了眼后排的薄荆舟,见他沉着一张脸,便又看向沈晚瓷,“你这孩子……”
哪有不跟自己丈夫坐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