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吉开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龙吉还是林启瑶。这些记忆，这些情感，究竟属于谁？

但她能确定一件事——这一切与林婉仪无关。

林婉仪，就像她自己一样，都是这场命运的棋局中的棋子，无辜且被迫卷入这场未知的战斗。

顾擎天察觉到了龙吉身体的僵硬和心灵的挣扎，他轻声问道：“龙吉，你在想什么？”

龙吉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她转过身，目光中带着一丝求解：“顾擎天，你还记得那天早晨吗？你抱的是我，还是……”她的话语突然停顿，因为她意识到，无论回答是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现在的困境。

顾擎天紧紧地抱住她，低声安慰：“无论你是谁，我都会陪着你，直到我们找到所有的答案。”

龙吉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顾擎天的眼睛里，她的心跳在这一刻似乎放缓了节奏，每一拍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希望从他的答案中找到自己心中那团混乱的解答。

"是林启瑶吗？"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低语，那是一种对过去真相的渴望，也是对未来可能带来的变化的恐惧。

顾擎天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复杂，他的瞳孔里反射出龙吉焦急的面容，似乎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故事。

他的唇角动了动，好像想说些什么，却又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沉默。

顾擎天的犹豫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龙吉的心，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更多的不确定和疑惑。

龙吉能感受到顾擎天的挣扎和不敢明说的沉重，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是的，他不敢明说，那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秘密，或许是关于她自己，关于林启瑶，亦或是关于他们之间那不可言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