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点点头“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裴宁笑笑“这摊子事情完毕我们回丹谷,好好学习。”
“好。”
裴宁拿出一套银针。
苏雨眠惊奇地看着“裴师兄,你还会这个?丹谷也教这个吗?”
裴宁摇摇头“这是师尊的独门手艺,只传亲传弟子,我也没到师尊那种出神入化起死回生的地步。”
苏雨眠突然觉得自己只会炼丹和外伤包扎真的很像井底之蛙。
裴宁负责扎针,苏雨眠炼丹,两人忙碌着完全忽视了时间的流逝,但是门外的众人却是感觉度日如年。
随着裴宁拔下最后一针,战帝猛地喘了口气,睁大眼睛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
“我们是丹谷的人,宣王爷请我们来救你。”
战帝面露狐疑,没敢有什么动作。
“裴师兄,让他们进来吧。”
“好。”
银铃和千利打开寝宫的门,陈皇后,太子和宣王鱼贯而入。
陈皇后眼泪瞬间流下,手抹着眼泪来到战帝床前。
“陛下!您终于醒了!”
“父皇。”
战帝这才相信苏雨眠和裴宁是丹谷的人“感谢两位丹谷大人!两位稍后休息,朕定重谢!”
苏雨眠和裴宁主动离场,下面的好戏交给了傅明宣。
苏雨眠和裴宁也没有离得很远,毕竟苏雨眠还想吃瓜呢。
苏明朗听到了战帝醒来,急忙起身,顾不上额头的乌青和酸软的膝盖,进了寝宫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语气欣喜地说道“陛下!见您安然无恙,微臣甚是欢喜。”
“陛下,您可要为太子正名啊。”
苏明朗打断身旁的官员“陛下刚醒,你说这个干什么!惹陛下烦忧。”
“可——————”
战帝看着眉毛鼻子乱飞有猫腻的几个人,一拍床榻“说!”
苏明朗害怕似的低下了头,嘴角却微微上扬“有传闻说,说,说太子不是皇族血脉。”
苏明朗说完就颤抖着将身体趴得更低了,其余大臣也都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战帝看向陈皇后,陈皇后泫然欲泣,柔弱的倒坐在地上“陛下!您怎么听信坊间传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