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的地方很偏僻，四周没人，也没有监控。

他有点聪明，戴了面具，没有露出自己的长相。

那个医生姓林，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

被带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林医生十分紧张，尤其是看到要见自己的这个人还戴着面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般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多半是要干坏事。

林医生紧张地问道：“这位先生，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要让我帮谁看病吗？”

她身为一个医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秦修寒开门见山地说：“过几天，你要帮一个叫施颜的孕妇做剖宫产是吗？”

林医生点头，“是……是的，你怎么知道？你是孕妇的家属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好手术！”

秦修寒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希望……孩子生出来就是死胎。”

林医生震惊地瞪大双眼，接着用力摇头，“不行的，这不行的……”

秦修寒拿出几样东西给林医生看。

“你说这些东西交给警察，你会判几年？”

林医生看了一眼那些东西，脸色顿时煞白。

那些都是她为赚外快，去私人场所，在卫生条件不达标的地方，给人取卵，还有做器官摘除的证据……

她瘫坐在地上，声音颤抖，“我……我都听你的，你别报警。”

……

很快到了约定做手术这天。

施颜有些不安，高雅珍难得好脾气的安慰她：“不用太紧张，手术都打麻药的，没什么感觉就剖完了，只是麻药退了后会痛一点而已。”

施颜伸手按着心脏，说道：“我不是怕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慌。”

高雅珍说：“你第一次生产，紧张是正常的。”

施颜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心情。

她也觉得，自己是因为紧张。

对于从未经历过的事情感到紧张。

施颜拿着手机，把屏幕按亮又熄灭，反复了几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