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忽然发疯。

许一凡粗.暴得将她塞进车里，用安全带将她固定住，看着她的眼睛：

“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

周言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明白了一切。

他跟踪她！只是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她胸腔剧烈起伏着，男人的表情明显不对头，她有些害怕：

“许一凡，你别发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她停了下来，她为什么要给他解释？他是谁？有什么资格对她发疯？！

“许一凡，你放我下去！”

男人不理会她的挣扎。

下一刻，引擎轰鸣。

周言刚喝了不少酒，这么快的速度她感觉要吐了。

她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车内还是熟悉的气味，一切都没有变，但是好像一切又都变了。

到了市中心，男人下车给她拉开门：

“下车。你自己走，还是我扛你走？”

还是熟悉的语调。

周言解开安全带，看到男人怒色暴怒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事情发展得太快了，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她还没动作，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她拉了出来。

一个踉跄，还未站稳，男人直接把她扛在了肩头，大步流星得向公寓走去。

周言已经预料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微微颤抖着。

疯狗就是要咬人的。

他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他之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伪装。

现在，他不想演了。

很好，她也不想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