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完完全全压在自己身上,只有一只胳膊露了出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男人睡得正香,她使劲一推,才从他身下脱身,坐了起来。
这下她感觉头重脚轻,像是宿醉了一样脑袋闷闷的,不太灵光。
她向下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纽扣扣得弯弯扭扭的,还扣错了一个。而睡衣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想起来了。
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一开始,她还有理智,知道拒绝。但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是月色太美,还是自己病了,她开始放纵自己,在男人的进攻下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臣服于他。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点点红痕,证据确凿,不容她抵赖。
她抱着双腿,将头埋低,不愿意面对这一切。
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了,一睁眼发现怀里空空如也。
再一抬头,看到某人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坐在床上,会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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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晚的一切他都很满意。他并不是真的玩咖,但是天予不取,禽|兽不如。
他给女人披上被子,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女人,好言安抚道:“言言,病了要多休息,我再陪你睡一会。”
女人任由他抱着,又躺回了他怀里。
言言?她想起来昨晚更多细节,他那时也是这么叫她的,熟悉又陌生。
许一凡到现在嘴角翘着就没停过,不过也有一丝心虚。
昨晚是他不对,一开始他还记着她病没彻底好,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后来就,算了,总之是他不好。
他看怀里的女人没有说话,更心虚了,他昨晚得了那么多好处,现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秋后算账了。
没事,就让她骂吧。
她骂得越凶,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