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她走了……”二月红很冷静,也很崩溃,但是表面上什么都没有。
朱颜想哭又想起来,丫头喜欢今天的晴天,憋住之后口中做着口型,想说什么,却出不了声。
手无力地扒拉着二月红兜里的药,好像是在质问。
“她很痛苦,她说她想离开……”
深入骨髓的毒是解不了的,那种来回撕扯,夜不能寐的痛苦,是无人能理解和感同身受的。
二月红看着每每半夜惊醒的妻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朱颜晕倒了。
丫头的葬礼举办的很顺利,朱颜自从那一天之后,就没有说过话。
大夫说,可能是刺激性失音,或许时间会抹平的。
又或许这一生都无法抹平。
朱颜明白且清楚,因为自己哭的话会造成自然灾害,所以每每无言的看着葬礼。
后来听说陈皮很消极,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
他凭什么消极?
朱颜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红府,二月红看到了,派了几个人暗中保护。
他太忙了,或者说忙起来就不会伤心吧。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意而为之,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还是无意的好。
看着围了一群人的陈府内屋外的人,朱颜挑了个顺眼的武器。
尝试的推了推这个门。
换来屋内,陈皮的一声滚。
“是朱小姐,陈四爷……”
朱颜抬手不欲让别人多说,想了想别人如何开枪的,于是扣动扳机。
对着门,可能是锁的位置来了一枪。
后坐力,让朱颜踉跄了几步,不过,朱颜不在乎,她现在脑子里只有4个大字。
他凭什么?
要不是丫头临终前曾说过,想要陈皮,好好的。
她现在能开个坦克把对方给轰开。
朱颜见这个门还是推不开,还想来几枪。
结果被他手下拦着。
朱颜抬眼,看着拦住自己的几人,没有解释,缓缓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们几个。
那几个人,立马退后了几步骂了一句,疯婆子。
如常所愿的开了几枪后,门开了。
里面是抱着胳膊流血的陈皮。
他似乎没了力气般的仰倒在墙角。
打偏了,要是再偏点就好了。
尝试的将枪口对准陈皮,露出粲然一笑。
笑的眉眼弯弯。
(017:建议宿主立马打镇定剂,只需要5积分。)
一步步的靠近陈皮,对准了他的脑袋,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你杀了我吧。”陈皮有气无力的说道。
朱颜笑容一滞,几天没有说话的嗓子,尝试发出了几个简单的音节后,嘶哑的说。
“你以为我不想?”朱颜眼里有滔天的恨意。
世界上第一个单纯用善良来爱着自己的人,没有利益,没有血缘的攀扯不清。
就那么就因为他一个簪子死掉了。
“那你杀掉我!开枪!”陈皮将枪口指向自己,激动的用手去抢。
朱颜将枪里所有的子弹往偏的地方打了好几枪。
然后收起笑颜,冷冰冰的看向了陈皮。
“丫头,让你好好活着,你TM不要有气无力的活着,她不怪你,不代表我不怪你,你如果还这样给脸,不要脸的活下去,我不介意下去和你一起和丫头解释一下。”
朱颜把手枪摔在他的怀里,转身走了。
还没离开这条街又被张日山给拦截住。
朱颜只觉得很累很累,面对张日山的,佛爷,有请。
根本提不出一点情绪,也不做回答,只是,跟在了张日山的后头。
来到了张府。
张启山坐在那里,看着一脸苍白的朱颜,也不好让人站在那里听。
“坐吧,我找你是为了一件事。”
“嗯。”朱颜提不起一点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璀璨的灯。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那个人在西藏,具体是什么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会去的,你要把那个人带回来。”
“凭什么?”朱颜抬起眼,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凭你是张家人,拥有着张家人的相同的血脉。”
“那你们也是呀,不是吗?”朱颜并不信这话。
“你不一样,你不在它的局里。”
“只有你可以拯救现在的九门。”
“拯救?呵呵。”朱颜发出了笑声,这是她今年在这个世上听到的第一个笑话。
要是没记错的话,张麒麟这个人可是被张启山囚禁了整整20年,这到底是为了九门,还是自己的一己私欲。
“丫头死了,你还想在这吗?”张启山倒也不着急,也勾起了一抹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