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边的侍卫说道:“把人绑好了,明天是不是就到京城了?”两个侍卫这几天跟他也混熟了,语气有些埋怨:“小王爷,您若是不去赌坊,咱们晚上就到京城了。”萧祈宏撇撇嘴,一脸无辜地说:“谁让你说,只要本王一直押大就一直赢。那就想试试嘛!”傅行昭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阵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心想自己在京城长大,根本没有见过这个王爷。于是,他大声喊道:“你还敢冒充王爷。本世子就是在京城长大的,怎么不认识你!”萧祈宏听了,觉得十分可笑。他看着傅行昭,不屑地说:“你这个狗官,居然还敢抵赖。本王爷可是正宗的皇室血脉,岂容你污蔑。”说完,他挥挥手,示意侍卫将傅行昭的嘴巴堵住。萧祈宏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狗官,给皇叔当见面礼那不要太好了。不耐烦理他。傅行昭在那想,皇室血脉?王爷?是皇上的私生子吗?没见过没听说过啊!我都说是相国的嫡子了,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呢。萧祈宏睡的极好,一大早就出门赶往京城,吃那里的小吃。而傅行昭用绳子绑在马车后面,被拖拽着走。几十公里,正值盛夏,又渴又累,小王爷没心没肺的看着一脸是汗的傅行昭,“忘记后面还有个人了,本王心善,下午,你就坐在后面吧!”傅行昭的手得到松绑,把自己嘴里的布拿了下来。“王爷,本世子要小解!从昨晚憋到现在了。”傅行昭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萧祈宏一惊“快去吧!真能忍啊!也不早说!”侍卫又忍不住答话了“王爷他的嘴一直被堵着呢。”“本王不是没抓过人,没经验嘛。我们中午能到京城吧!”萧祈宏一边看着窗外,一边问道。

“回王爷,再有半个时辰就入京了。咱们要先去皇城见皇上。”侍卫回答道。萧祈宏听了,心里有些紧张。他从来没有见过皇叔,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景。马车继续行驶着,萧祈宏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

终于,他们进入了京城。京城的繁华和热闹让萧祈宏兴奋不已,他不停地张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然而,傅行昭却显得非常紧张。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身上还有绳子,格外引人注目。他不敢抬头,一直狠狠的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庆帝早就收到了皇叔的书信,得知自己的孙子偷偷跑到皇城来了。他希望皇上能够照顾一下,让他在皇城里玩两天,然后再派人送回去。百善孝为先,庆帝作为皇帝,对长辈非常尊重。他的皇叔一直在封地,从未回过京城,难得有事相求,还不是过份的要求,面子自然要给足。当庆帝见到萧祈宏时,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孩子很单纯。在皇城中,他很少看到如此清澈的眼神。萧祈宏迫不及待地向庆帝炫耀起自己抓狗官的经历,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件事本身并不大,但抓到的是一个世子,所以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傅博文被庆帝狠狠训斥了半个时辰,教子无方,教导的孩子横行霸道,聚众赌博,是官还是匪,见到赢钱的,带着衙差去抢劫,罪大恶极。傅博文被勒令闭门思过,官降二品,罚俸一年。傅行昭关在刑部大牢,等待发落。傅博文气得吐了血,但也着急傅行昭被判的过重,急着让傅行止回傅府。傅博文已躺在床上了,“昭儿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逆子,但也是咱们傅家的血脉,你想想办法,救救他。”傅行止的姨娘,满脸泪水地望向傅行止,声音哽咽:“止儿,姨娘知道你心中没有傅家,我在你这里也没有什么颜面,但求你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救救你弟弟吧!”傅行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父亲可是庆国的右相,地位显赫,权势滔天,还用得着我去救吗?”姨娘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住衣角,眼中满是焦虑之色:“老爷被陛下罚在家中闭门思过,无法外出打点关系啊!”傅行止嗤笑一声,眼神冷漠地看着姨娘,缓缓说道:“姨娘,那是你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自从她进入这个家,十几年来,他从未真心笑过。

听到这句话,姨娘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傅行止的鼻子骂道:“老爷,这就是妾身,用心养大的儿子……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傅行止听完后,笑得更厉害了,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他的笑声让傅博文气得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大骂:“你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