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病了?”
叶沅放下勺子道:“老零头的身体不是一贯很好吗?他是什么病?”
“心病。”
白羽回忆道:“我已经给他该针灸的针灸,该开药方子的开药方子,可他还是吃不下东西,整日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帐顶。我把脉又没问题,这不是心病是什么?”
“老零头的心病?”
叶沅低声呢喃,“会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叶沅的视线滑过正和顾寒衣说话的周解。
她初来溪山县的时候,周解便和老零头半夜吃东西,可见两人关系一直很近。
等会儿找机会问问周解。
叶沅拿起勺子一边喝粥,一边大口大口的吃包子。
一口气吃了三个包子,一碗粥。
叶沅起身同顾寒衣道:“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你今日先休息休息,明日再办差。”
说完,叶沅便先走了。
锅里有热水,叶沅先沐浴更衣之后打算去看老零头。
叶沅出了自个儿院子,刚跨出门便看到周奶奶迎面走来。
“诶,小公子。”
周奶奶迎面便道:“你长得可真是俊俏啊,家中有没有跟你说亲事啊?若是没有,奶奶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周奶奶像是怕叶沅跑了似的,伸手抓住叶沅的手臂。
“哎,你回答啊,你家里,究竟有没有跟你说亲事?”
周奶奶长得慈眉善目的,叶沅看了心生亲切,像是见到了自己已经去世的奶奶。
经历了一番生死之后,叶沅性子越发温和了。
“奶奶,您何以见得,我没有娶妻生子?”
周奶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道:“娶妻生子的人可和你这样的不一样。”
“有何区别?”
“你看起来年轻得很,而且,身上没有颓气,娶妻生子被生活所累了,可没有你这样的气度。”
周奶奶另一只手叶抓住叶沅:“你究竟,有没有成家?”
叶沅笑道:“没有。”
“那,正好。”
周奶奶一喜,想了想又谨慎的问,“公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现在做什么营生?可安稳?”
“安稳。”
叶沅道:“在衙门里供职,很安稳。”
“为朝廷办事啊,这个好,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