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传国玉玺?”许弘文等齐绪按灭手机问道。
“没有。”齐绪两手一摊,“这儿根本就没有玉玺。”
“我里里外外连密室都搜过了,没看见关于玉玺的文物标识碑。”
许弘文嗤笑一声。
他们谁都没有来过这儿,只觉得博物馆与千古一帝密切相关才断然有玉玺。
如此看来都想错了。
许弘文直起身,挺起胸膛伸了个懒腰。
他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树叶的清香与微弱的金属味穿过鼻腔,涌入肺部。
“累了,回去睡觉。”许弘文搓了搓鼻子,攀上齐绪的背。
他不想再坐肩头了,跑起来要命。
齐绪对许弘文平淡的反应有些疑惑,对方能听到话筒传出的声音,不害怕?
若换做驴子,指不定要哭鼻子背宣誓词。
“啥东西能比人更可怕。”许弘文掏出硌胸的录像机握在手里,低声喃喃:“还不知道房车被搜刮成什么样了呢....”
“成什么样都不会缺你一口吃的。”齐绪迈开双腿奔跑起来,行动敏捷地翻过各种建筑物。
.......
宁景城。
钢铁房车内人头攒动,杂乱的人声、推搡的力量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旋涡。
他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凹陷的眼窝眨着求救与希冀的目光。
床和沙发都躺了痛苦低吟的人,时不时地剧烈咳嗽几声。
“李大夫,先看看我父亲吧.....”
“李医生!我孩子高烧不退,已经两三天了!这,该吃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