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爷:“……”
李懿:“……”
司少爷呆呆地缓了好一会,才接受眼前的“人间油物”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
他露出委婉的嫌弃,一言难尽道:“看在我们认识十多年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有病去治,别拖着。”
秦扶摇精准捕捉关键词,“十多年?”
“卧槽!”她克制地喊了一声,顺手拍在司少爷的胳膊上,又大声道:“司徒惊鸿。”
“嘶——”司徒惊鸿倒抽一口冷气。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秦扶摇!你特么到底是哪里来的神经病?”
小时候也没有这么癫啊!
由此可见,四年足以改变一个人。
秦扶摇再次出声,由衷感叹。
“我勒个豆。”
原来是他啊!和原主是发小,睡过同一张床,穿过同一条裤衩,同一种德行的舔狗……
终于找到正确的组织了。
癫文里,秦扶摇舔男主,司徒惊鸿舔女主。
两人都舔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一天二十五小时随时当舔狗,怎么不算难发难小呢?
秦扶摇微微抬眸,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又一惊一乍道:“惊鸿啊!”
“想要吃饭是吧?别为难学委了,我陪你怎么样?”
“惹!你恶心黎锦言就行了。”司徒惊鸿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别挨我。”
他不经意一瞥,看到书桌上的卷子写着满满当当的答案,语调上扬,疑惑道:“秦扶摇,你是在学习?”
见鬼。
“看来真病得不轻。”
“……”秦扶摇:“司少,建议你嘴上积点德。”
司徒惊鸿看快上课了,懒得逞口舌之快,转身离开前,只丢下一句:“李懿,中午十二点,校门口。”
说完,少年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教室。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秦扶摇坐回位置上,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无语道:“这厮真当自己是大少爷?给他惯的,神经。”
这么一闹,倒是想起李懿是谁了。
司徒家的管家女儿,癫文对李懿没有过多着墨,完全就是炮灰,妥妥的路人甲。
秦扶摇没有再深入去想,觉得忘记了点什么,又死活想不起来。
她索性不想,偏过脑袋,温声道:“学委,你中午好好写作业,我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