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串讲完一切,“安排好”一切的,就是这位热情的高怡琴同学,和她一起来的闰密凡玲听到这一串“表白”后,变得“吃醋”了,突然也就不吱声,默默地退出了病房,走了。
“玲?我的玲儿,你往哪跑啊?”
说到正兴高采烈的火候上,习惯性地倒退一步,想往一起来的凡玲身上依靠的高怡琴突然给靠了个空,赶紧退一步,稳定了身形,扭头一看,凡玲的背影正在往电梯那边走,于是跑出去追问道。
“你,你俩不是要去英国嘛!你俩好就行了,我在这儿算什么事儿呀!我哪有这么不知趣啊,当电灯泡的感觉,你想,我不想!还嫌我的瓦数小啊!”
凡玲的一串“酸溜溜”话,把高怡琴给逗笑了,她赶紧追上来,拉住凡玲的一只胳膊,说道:
“玲儿!我也就那么一说,你懂的!我学的那么差,学渣,学渣那种的,怎么可能去呢?我当然还是和你好啦!咱姐俩才是天下第一好,生死不变!哈哈!好啦,别生气啦!啥事都能让你生气,真够可以的。”
高怡琴的这番解释,好歹算是把凡玲给“劝住”了,但是她却也不肯再回到阿珠儿子的病房。
“那你,你去和他说清楚:你是我的,没他啥事,别让他尽掂记着你!如果想掂记,掂记你家的钱,可以;人,不行!你去说!”
凡玲的这一串“交代”,把高怡琴逗得更乐了,于是她把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连续点,急急回应道:
“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的钱包是他的,也是你的,行不?哈哈哈哈……你可真逗!”
这小姐俩在外面的“谈笑”声音很尖锐,都被病房里正在包扎处理伤处的阿珠儿子听到了耳朵里,却并没有入心,只是无奈的笑笑,又被手上传来的痛给拉回现实,皱眉恢复了自己的“病人状态”。
这样的伤,只是处理,并不需要住院,按时来换药就行了,门诊出来之后,高怡琴和凡玲,就像是小尾巴一样的,紧跟在阿珠儿子的身后,像他腰间的两个小挂饰娃娃似的。
她俩的个头,也就刚够到阿珠儿子肩下的位置,显得特别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