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台接过她们手中的捧花,季淮面带微笑地抱着余阳的腰:
“你姐夫给你,你就收下,结婚这事先不急,女人先立业再成家,你就当做是我们对你的祝福。”
“谢谢姐。”
我拿着捧花调笑道:
“姐夫,你和季姐一定要百年好合,到时候你俩生三个大胖闺女,全都来认我当干妈。”
“占便宜还要占三个。”
季淮笑道:“快下去吧,不知道的以为咱们仨一块结婚呢。”
我接了她们的捧花,洋桔梗的花瓣在我手里轻抖着,小小的一束精致又漂亮。
连我这种钝感力极强的土狗,都能看得出来这束捧花造价不菲。
更重要的是婚礼上丢捧花的寓意。
季姐和余阳把花给了我,没给其他人。
证明我于她们这段感情而言,还是有一定推动力量。
能够促成这样一桩美事,我也觉得自己功德无量。
我在心里喜滋滋回忆着她们俩在台上的幸福时刻,却仿佛被琉青误会了什么。
琉青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
我叹气道:轻点,你是小蛇吗?”
琉青没说话,唇瓣触碰着我的脖颈,咬一口,轻轻用舌尖舔一下被咬出印子的地方。
好几次我都以为琉青要松口了,谁料他咬着不放。
从领口处蜿蜒而上的小蛇弓着身子看着我。
似乎在用豆大的脑子,判断这两个人类到底是在做什么事。
你主人在学你呢。
还看。
再看把你们都吃了。
你煲粥,你主人去床上吃。
“吃醋?台上是我朋友的老公,她俩都结婚了,别乱吃飞醋。”
这话说的一点用都没有。
人现在是胆子都变大了,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抱着我种草莓。
我只能在他背上拍两下以示安抚。
婚礼的灯光充足,破碎的花瓣和天空中洒着的银光,温柔落在琉青的发丝上。
我低头看向他艳丽漂亮的脸,恍惚间有种在宴请宾客,同他结婚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