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工厂一样,月月给种地人发钱。”
同事们想了想:“这倒是个好法子。”
“先前我还害怕呢,要是都做工了,谁种地啊。”
“乡下还是女眷出门做工得多。”同事们,“年轻的姑娘,乡下是肯定留不住的,就是许多出去做工的妇人,做个一年半载,回乡离婚搬去城里不回乡的也不少。”
“女人一走,男人也会走。”同事,“确实得早做打算。”
“这么一来,官府管的也太多了。”
如今阮响的官府和朝廷那边截然不同,朝廷那边的官只管得了赋税,因为控制力弱,必须依赖乡老宗族的自治,所以朝廷官员即便想造福百姓,也不过是多修路,兴修水利,但百姓的生计依旧很固定,要么是农民,要么是佃户,别的行业占比是很少的。
没地的百姓则只能从事以作坊主为“奴隶主”的简单手工业。
经济的导向完全看当地的“风水”,日照好就制作果干和蜜饯。
能产陶土就制陶,烧瓷,当地有玉石矿就当雕工,各地的匠人究竟干什么,全看当地产什么。
官员能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很少,最多只能在赋税上搞点动作。
而阮响这边,别说官员,小吏都要考虑民生,要考虑一座城一个村的支柱产业,粮食是重中之重,而后就是教育、产业和建设了,官员吏目们必须想方设法为百姓找到一条更好的出路。
虽然民间如今也涌现了不少有胆量的作坊主,但他们如今还不成气候,还是得靠官府牵头,官员吏目们就没得闲的时候,忙得脚不沾地。
“估计这个月底咱们就要开会,半年内把交州的支柱产业定下来。”
“交州这样大,单一样是不够的。”
“哎,快吃快吃,今日还有得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