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点人护着你派来的人去查探矿产。”
萧乙辛闻音知意,立刻回报道:“有一样东西,阮姐那边要,兄长这边能给,就算日后矿挖不了,也有源源不断的好东西送来。”
“真是奇了。”完颜泽合笑道,“还从没听过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有,汉人无得。”
“是什么东西?”完颜泽合问道。
萧乙辛:“羊毛羊绒。”
萧乙辛:“绵羊能产羊毛,山羊则产羊绒,兄长不必忧心,我带来的人里也有伺候羊的好手。”
完颜泽合莫名道:“羊毛?这东西有什么用?”
达官贵人要皮毛,也是狐皮兔皮虎皮,羊皮几乎没人要。
“是要把皮剥了?”完颜泽合,“那还得有人手硝制,我可抽不出这么多人来。”
萧乙辛忙说:“不要皮,只要毛,把毛剃下来就是。”
完颜泽合:“这是个什么说法?真是闻所未闻,难道你嘴里的阮姐,要靠这东西做法咒人?”
“不不不。”萧乙辛本来想喝口茶解酒,却被完颜泽合一句话说得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他摆手道:“不是做法,阮姐并非以威吓御人,这羊毛能漂洗捶打后纺织成线,织成衣裳,御寒比棉衣都不差。”
完颜泽合不太信,但还是问:“你倒不藏私,就不怕我绕过你去?”
萧乙辛笑道:“兄长绕开我,绕得开那些布商?绕得开靠商人养着的权贵?”
“挣钱的买卖还不止这一个。”
“更何况,女真部族众多,兄长就没有雄心壮志,甘居人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