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还很有事实依据,毕竟太监都活得很长。
他不仅自己戒色,还拉着妻子和镖师们一起戒,认为这是长生大法!
甚至他的大儿子才十三岁,他都已经将这套法门传授给长子了。
至于女儿,只有六岁,可以缓几年再传授。
他发现被官宦人家供养的尼姑们看着也比同龄的贵妇们更年轻,身体也更好,于是认为女人也得戒色,色是百害之首。
夫妻之间若非因为要生育,就不该同房!
这样才能真正白首到老。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了解女人——他对女人,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他一年到头几乎都在押镖,和妻子相聚的时间恐怕一年不到半个月,他一眨眼,长子出生了,再一眨眼,幼女出生了。
妻子也从羞涩的少女成了老成的妇人。
夫妻俩彼此也没什么了解,多数时候一天到晚都不说话。
他知道手底下的镖师爱吃什么,有几个姘头,却不知道妻子身上有几处胎记,也不知道妻子平时会做什么。
近二十年的婚姻,妻子也不记得他的生辰,非得要管家提醒才行。
对自己妻子都如此,对其她女人,他就更茫然了。
他不理解这些女人为什么会想进建筑队,也不理解苦力们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新的规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他什么都不懂!
杨吏听完他的问题后,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但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要去问问我的老师,这些问题,我现在也不知道。”
过了几天,杨吏再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