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种不付出代价的人既能过好日子,又能用以前的老规矩,那他们算什么?
他们反抗不了阮姐,还弄不死这种人吗?
农先生:“那他家媳妇分的地,谁在种?”
老农:“自然是他和他儿,他家媳妇还在家里干家务呢。”
农先生想了想:“这不行!分给谁的,就是谁的,他家媳妇既然身子不好,种不了地,地就要收回来,否则那地是全然浪费,两个人怎么种得好?咱们的粮食都要精耕细作。”
老农连连点头,眼中的喜色压都压不住:“是极是极,您说的是!”
农先生:“我去跟护卫们说一声,等秋收完了就去办。”
老农突然有些良心不安,他问道:“地收回去了,那他家媳妇怎么办?没了地……”
农先生:“她是被买来的,在咱们这,买来的婚姻都不作数,自然要问她的意思,看她愿不愿意再过日子。”
老农小声说:“他家那媳妇早没精神气了,恐怕要留下呢。”
农先生:“留下不也是阮姐白养着她?”
老农“啊”了一声,怎么是阮姐白养着她?
农先生义正词严:“土地都是阮姐的,她不干活,吃谁的都是吃阮姐的!得送她去做工,不能叫她占阮姐的便宜!”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没有道理,老农茫然的看着农先生。
不过——反正跟他家没关系,老农立刻说:“您说的对!不能叫她占阮姐便宜!”
“老丈,在家好好过日子。”农先生笑着说,“有阮姐兜底,以后的粮食再丰收都不会贱卖,你们只会越过越好,这话你也跟邻居们说说。”
“人要惜福,不要跟阮姐对着干。”
老农:“是是是,我们惜福,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