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呆呆的望着台上的小女娃——她生的可真好啊,一看就不缺衣少食,虽然看起来不像县太爷那样白,但也不像农人这般黑,脸上的皮肤也没有开裂。
要是她的女儿也能这样……
她看着女娃从台下的人手里接过一个筒形的东西凑到嘴边,然后——
“喂喂。”阮响用喇叭试了试音,试完后说,“老乡们都安静一下。”
农户们惊异的看着台上的女娃,这声音可真够大的!
他们被吓得立刻不说话了。
“这里以后就由我管了!”阮响,“朝廷不管事了!”
台下刚要吵闹,阮响又喊:“再说话的人我就挑出来带走了。”
农户们:“……”
阮响:“放心,我管你们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以后你们下午干完活都要上课,还有专业的农先生来教你们积肥和种地。”
“先别说话!”阮响指了一个人,“把他带出来。”
台下的护卫们立刻动手,从人群中拖出一个脸颊有肉的中年男人,此人穿着棉衣而不是麻衣,可见家中哪怕不是地主,也是少见的富农。
男人被吓得四肢发软,被拖出来的时候像条死狗一样,只一味抬着头大喊冤枉。
“冤枉什么?又不给你治罪。”阮响,“行了,咱们继续说。”
“钱阳县也归我管。”阮响,“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想我是反贼,是哪里的山大王,还想我会不会掳掠你们的子女,拐卖你们的妻子和女儿。”
台下的农户们还真是这么想的。
有胆大的汉子看她仿佛是讲理的样子,高声喊道:“只要还叫我们种地就行!”
阮响笑道:“自然还叫你们种地,前两年也不收税。”
“地主也不许收租子。”
台下哗然,这下阮响也不喊安静了,这种事,农户们是安静不下来的。
于是她等了一会儿,等他们大概讨论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把人带上来。”
不远处的护卫们立刻把一个高瘦的老太爷带上了台子。
阮响在这个村是做足了功课的,先是让本地人乔装成货郎,调查了好几天,掌握了一些证据后才趁夜色闯进乡老家中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