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多有时间,还是自家买回原料,自家做得好。”
牛大就去问了农药的价钱,一罐才两块。
对,这里的钱也不是铜钱,更不是银子,而是一种奇怪的纸,水浸不烂,颜色还不少,一块是绿色,蓝色是五块,紫色是十块,红色是一百。
牛大听说村里有人伪造这种钱,因为伪的太假,立刻被抓住,然后被扭送去矿山挖矿了。
听说要挖满三年才会被放回来。
邻居还笑着说:“那人真是蠢,这钱若是那么容易造,阮姐怎么会用这种钱?阮姐可什么都知道。”
牛大时不时能听到阮姐这两个字,可他还没见过阮姐。
只听邻居说,阮姐如今在外头办大事,但邻居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
但牛大还是靠着憨厚老实的外表,从邻居嘴里套出了一点话,阮姐还不到十岁!
“倒也不知道阮姐究竟多大。”邻居说,“听最早来的人说,那时候阮姐看着还不足七岁。”
牛大两股战战:“阮、阮姐是神仙吧?”
他听厂子里工作的人说,他们那边有高炉,特别高,还有无数风箱,还得要好煤,才能将铁矿炼成铁水, 他们还跟他说氧气,说反应,他一个字都听不懂,跟听天书似的。
而他们,又都是阮姐教出来的。
阮姐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会!天上地下尽知。
邻居小声说:“阮姐不爱人跪拜,你以后见了阮姐,千万别跪别拜,否则阮姐是要生气的。”
“阮姐生气了,天气便不好。”
牛大连连点头。
身边不合常理的事太多了,牛大的脑子也思考不过来,于是他放弃思考,选择了全盘接受。
老娘早上也和他一起去上课,下午他去种地,老娘就去纺织厂干活。
说是厂,但村里的厂和不能和几座山外的炼铁厂炼钢厂相比,也就两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