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说“看,我们没有多喝”。
她们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讨好自己的“主人”。
阮响终于站了起来。
她刚有动作,女人们就被吓得惊慌失措,她们身体后仰,双脚蹬地,手臂撇向后方缩回墙边。
但阮响还是一步步朝她们逼近。
直到她和她们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你们想活下来。”阮响指了指自己,“我也想活下来。”
她格外直白地说:“你们看看我,我不会也不能侮辱你们,更不会把你们当奴隶。”
“我需要你们干活养活自己。”阮响,“如果你们一直这样,那我会放弃你们。”
“给你们留下你们之前有的水和食物后,让你们自生自灭。”
阮响看着第一个爬向自己的女人,她说:“现在是你们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
“是生,还是死?”
女人们不动了,她们看着她,看着这个如果她们站起来,才到她们腰高的女童,麻木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
阮响问:“要活吗?”
她们终于有了回应,女人们艰难地,缓慢地点了点头。
要活啊!
——
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女人们即便张开了嘴,发出的声音也语不成调,宛如牙牙学语的婴儿,但终于能够自主的去做事了。
阮响也终于轻松了一些,最先爬向她的女人接手了蒸馏的活,阮响终于能腾出手去烧制木炭了。
柴总是没有炭经烧的,蒸馏消耗了太多的木柴,加大了她们的工作量。
更何况除了蒸馏,做饭也需要生火,照明也需要生火。
在这样的地方,火与水就是一切的根源。
“这就是黏土?”阮响站在土坡上,跟在她身旁的女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