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也不需要这样的父亲!”缇萦低声怒吼。
淳于意气急,伸手就要往缇萦的脸上打去,“意儿,住手!”老太太沉声道。淳于意看了眼老太太,又看了地上的缇萦,愤愤的甩着袖子离去。
邹氏紧随其后。
老太太颤巍着走到缇萦身边,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妮呀,你怎敢什么话都说,他可是你父亲啊!老太婆我要是死的早了,你可如何是好啊!”
缇萦心中委屈至极,整个头都埋在老太太的臂膀里,一边哭着一边喃喃着:“我与李仁真的无事,我心中早已放下,为何父亲要这般侮我,辱我?祖母,这世上当真没有一碗水端平的父亲吗?”
老太太轻抚着缇萦的后背,细声安慰:“手指头伸出来都有长短,更何况父母子女,萦儿啊,莫要记恨你父亲,他再不济,总归是生了你,悉心教你医术。”
事后,缇萦回想起自己为何那么失态,约摸着是上一世没有父亲,如今有了父亲,多少对父亲有些期待,更何况,她一直觉得她与淳于意一起被软禁在刘府过,怎么说也有过共同奋战的时刻,两人不仅是父女,更是共同抗敌的战友。
时间久了,缇萦已经默认了这个父亲,即便因为他的不作为,在家中受人苛责,受人欺负,可这些都过去了,她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