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初神色凝重地说道:“县令大人,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孟良一案。据我所知,孟良可能与京城一桩多年前的人口失踪案有关。此案涉及京城要员,需要仔细核查。因此,我请求县令大人暂时将孟良关押在县衙,等待京城的进一步指示后再做判决。”
县令闻言,面露难色,“薛大人,孟良所犯之罪证据确凿,且按律当斩。如今突然说他与京城的人口失踪案有关,这……”
薛元初打断了他的话,“县令大人,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此案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我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前往京城核实情况,相信不久就会有回信。在此期间,还请县令大人行个方便,暂时留住孟良的性命。”
县令看着薛元初坚定的眼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他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既然世子如此说,本官就暂时留下孟良的性命。不过,若京城方面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本官也无法一直拖延下去。”
薛元初松了口气,拱手道谢,“多谢县令大人通融。请放心,一旦有京城的消息传来,我会第一时间告知大人。”
等在县衙外的观言,听闻了里面的情况,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长出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了许多。
薛元初走出县衙,看到观言,便向他走去。他知道,要更全面地了解孟良,观言是个关键人物。
于是,他开口问道:“观言,你可否详细告诉我关于孟良的一些事情?我正在准备书信回京,需要更详尽的信息。”
观言点头应允,开始回忆并叙述起他与孟良的过往:“当我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时,便被彩戏班的班主买回。那时,孟良也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我们一同在戏班长大,将近十年的时光里,我们一同学艺,一同生活。”
他详细描述了他们在戏班的日常,薛元初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心中对孟良的了解更加深入。
薛元初点头赞同,骑马回到军营,准备开始书写这封重要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