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少年,他在养幼院的日子里,也锻炼出了一身力气。
两人在河中激烈地搏斗,从河这头打到河那头。
而在养幼院,李管事越来越担心观言。他急匆匆地跑去县衙,找到了官差,气喘吁吁地说:“快,快去找观言,他可能有危险!”
幸好西关镇不大,官差们猜测他可能去了城西的树林,于是众人立刻分头寻找。
此时,在冰冷的河水中,观言和孟良的搏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两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但谁也不愿意松手,突然孟良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开始往下沉,他奋力挣扎,但河水却不断地涌入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河岸上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来是李管事带着官差们赶到了。
几名官差跳入河中,将观言和孟良分别救上了岸,两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躺在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观言,你没事吧?”李管事焦急地问道。
观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他看向被官差制服的孟良,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孟良会变成这样,甚至不惜背叛他们,试图害他性命。
孟良左脚的鞋子被河水浸透,隐隐渗出一缕殷红的血迹。
他试图站立,却痛苦地重新跌坐回地上,显然伤势不轻。艰难地脱下鞋子,他露出那只受伤的脚,湿漉漉的脚趾显得格外苍白。
为了止血,他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料,准备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观言无意中瞥见了孟良的左脚。
他震惊地发现,孟良的左脚上竟然多出了一个小脚趾,那是与常人不同的六趾。
也是侯府老夫人让他一直在边关寻找,与自己年纪相当,左脚有六趾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