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母亲那里你多顾着些,”柳景晏拿柳夫人没有办法,心里只能期盼柳景盛快点送平安信,先稳住柳夫人再说。
不想柳景晏这边才盼完,转头他就收到了厚厚一摞信。
信封上写着柳景盛三个大字,让柳景晏浑身一震。
迫不及待地将信拆开,柳景晏待看到柳景盛平安无事,正在带人往颖川来时,大大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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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赶往主院,柳景晏不管柳夫人是不是头疼,直接将好消息告诉对方。
柳夫人噌的一声从榻上坐起来,眼睛发亮,“这是真的?”
柳景晏嗯嗯两声,不忘将报平安的信单独抽出来递过去,“大哥亲笔所写,必不会假。”
柳夫人也是认识柳景盛的字,看着确实是儿子亲手所书,她笑出声,言语中满满的如释重负。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不知这些天脑补了什么,柳夫人一改郁郁的情绪,人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等到沈瑶过来日行探望柳夫人时,这人已经能开起玩笑。
“……景盛一切都好,就是可惜景盛妻子,病的太重,与我柳家有缘无分。”
柳景盛信里说的是卫昭玲离开洛京时受到惊吓,加之身体尚未恢复,人直接一命呜呼。
因为他们还要赶路来颖川,卫昭玲的尸身带不回,只能就地安置,连牌位什么的都很简陋。
沈瑶对此不能多说什么,她和卫昭玲关系不亲近,且卫昭玲是不是真的病死还没有定论,谁知道怎么回事。
柳夫人心情大好,又有兴致鼓捣起她的日常生活。
祖宅这里不需要修缮什么,庄子那边都处理好,只等柳景盛人到,他们就能一块过去。
柳景盛也没让他们多等,信件送来的一个月后,风尘仆仆的柳景盛出现在颖川祖宅门口。
柳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家大儿子,开口就是心疼懊悔。
柳景晏和沈瑶陪在柳夫人身侧,两人能开口的机会不多。
所幸柳景盛知道自己要干的事,尽快安抚好情绪不稳的柳夫人,转身和柳景晏去了一趟书房。
兄弟两个说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沈瑶能明显感觉柳景晏的心神放松许多,不似之前紧绷僵硬。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
柳景晏正可谓无事一身轻,连晚上和沈瑶玩闹都不顾及时辰。
沈瑶:……
好一个没正形的大家公子哥。
“大哥有说祖父那边的事吗?”沈瑶躺在柳景晏怀里,刚经过一场情事,还有些抬不起手臂。
柳景晏摸了摸沈瑶脸蛋,“说了,祖父无虞,倒是洛京其他几家各有损伤。
圣上的几位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大哥怕柳家不走容易成靶子,这才带族人偷偷离开。”
说是偷偷,但柳景盛离开前还是找好了借口。
“至于大嫂,大哥说她心系皇室,两人相处不来,各自安好。”
所以他们还没出洛京就分道扬镳,各自走各自的道。
卫昭玲为什么会离开柳景盛就没了,这和柳景盛没关系,完全是皇室自己杀红眼不做人。
简单与怀里的沈瑶念叨两句,柳景晏摸着摸着又有些心猿意马。
之前忙外面的事没有心思想这些,如今大哥回来,柳景晏再不解决,怕是得立地成佛。
沈瑶:……
沈瑶就这么被柳景晏拉着享受生活,每天睡得晚起得晚,家里小日子过的不知有多舒服。
等到他们全都搬去城外庄子,沈瑶就更轻松了。
柳铭瑄和柳铭霏也在颖川度过了自己的周岁。
抓周隆重又大气,他们各自攥着一本功法不撒手,如愿得到一片吹嘘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