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件事上既不是她自我需求,从头到尾也没有感受到有被尊重。
所以不是sex slave?她实在找不到更合理的身份。
要走时,再次被他抓回来。
两个人都站在浴缸里。
他个子又高,拽着她手腕,知知要往外踏,动一下就被他挡一步。
水流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流淌,然后她直接撞上去。
知知脾气也来了,盯他眼睛:“我要回去睡觉了。玛姬医生允许我喝酒了吗?玛姬医生允许我大半夜不睡觉吗?我还是个病人呢!”
想起拿病来做挡箭牌。
薄司泽可不管,只放话:“游戏还没结束呢,酒喝完了就结束。”
规则向来只由他定的。
他松开手,坐了回去。知知站了一会儿,任由他目光随意在自己身上打探,她还是坐了回去。
眼睛还是红红的。
“继续。”他说。
游戏继续。
当知知伸手去拿酒时,薄司泽抬高了手臂。
“玛姬医生允许你喝酒了吗?”
“……”
他又喝了一大口,语气听不出情绪。
“下一个问题。”他想了想:“就说说你家里人吧。”
“家里是不是很热闹?家人是不是对你很好?”
不然呢,怎么天天都想往家里跑。
除了那些他无法取代的人,大概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留不住。
知知闻言,嘴唇轻轻抿起,自然不会关心他问的所有问题的背后原因。
可能就是说到哪儿到哪儿了。
提起家里人,自然也是一团糟。
多年前回到父亲家里时,以为一家团圆,看到继母和姐姐以后才知道,自己是多出来的那个。
她就像寄生在那个完整家庭上,多长出的一块肿瘤一样恶心。
很多年后,温知知在默默流眼泪里慢慢变得坦然,情绪稳定。
她恨过很多人。
后来发现,不管是沈嘉也好,沈懿也罢,还有温劭祥,温俞芊凝。
他们都已经在自己可以抉择的范围内,给了她最多的善意。
原本,他们谁都可以不为她打算的。
“我们家人还是蛮多的。从小我妈妈身体不太好,但是我哥对我很护短,谁欺负我,他就欺负谁。后来……后来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他到外面去读书,爸妈说他不好的时候,我都会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