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整整两天，凌老师还是决定。给虞意欢打电话。

“不好意思，我们虞总出差去了，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先跟我说，我记下来。”林雨好不容易才办完所有的事情，又开始充当虞意欢的秘书。

这几天来找虞总的人和电话不计其数，林雨说话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听到对方说是编剧凌老师，想问问通灵传媒招聘的事，林雨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即便新员工在入职时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但这么大的人员变动不可能不流露出一点风声。

“不好意思，凌老师，我们不对外招聘。”

凌老师难堪地地挂断电话。

对方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们实行的是邀请制度，而且很显然，自己并没有在他们通灵传媒的邀请名单上。

“有什么了不起？！没想到虞意欢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不就是毁了她一次约吗？竟然记仇到现在！就算有财神爷在，就算有陈导，李导，他们又能拍出什么好电影来，我就看你们得意猖狂倒几时！”

……

虞意欢不知道凌老师在背后吐槽自己，她正带着数百人的大部队穿到女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