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霂担心她的发烧一般医院可能治不了,但还是立即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肖原、路洲、贺斯澜、林寒山、赵锡,最后是纪阑珊……景霂。”来人踩着高跟短靴,白色的风衣被走路的风带起,目标明确地敲了景霂的车门。
“我没认错吧?”南荣桑一边说一边拉开了景霂的车门,十分熟练地把檀似月抱在怀里。
纪阑珊伸手抓住了檀似月的衣角,抬眼和南荣桑对视。
“你是谁?”
“瞳术对我不起作用,别浪费心思了。”南荣桑说完,目光极其不友善地看向景霂。
再扫了一眼其他准备拦着她的人,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滚!”
“我送她去医院。”景霂示意纪阑珊回到林寒山和贺斯澜身边。
“你离她远点。”南荣桑十分抵触景霂。
为了檀似月的安全着想,南荣桑直接开车把檀似月带走了,中途没有浪费多余的时间。
——
南荣桑把檀似月带回了她的房子,锁好门,一间背阴的房间缓缓被打开。
房间里满是各种各样的符纸,靠墙处供着一个牌位,上面只能依稀看见一个“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