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花生米,就买两瓶二锅头,不几个钱。"
王言笑了笑:"我再买点儿肉吃吧,也挺长时间没多喝酒了,没肉咋喝酒啊。"
"你不是把钱都给你丈母娘了吗?还有呢?"
"就交个伙食费,咋不也得留点儿啊?那钱是男人胆,没钱想喝酒都难。"
蔡小年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就他想不明白啊。"
"想明白啥啊?"牛大力回过了神。
"看你难受,今晚上你家陪你喝点儿。我买酒,再炸点儿花生米,我亲哥买肉,你看着安排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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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买两瓶酒。"
"你要喝死啊是咋地?"
"不如死了呢……"牛大力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颓丧的转身离开……
"你看他那个熊样,还不如死了呢。"蔡小年摇头晃脑,夸张的学着牛大力的样子。
"为情所困嘛。那诗怎么说的来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老牛是真得意这姚玉玲。"王言没有给牛大力冠以舔狗之名,而是换了一种更浪漫的方式。
"啥用啊?你看看他,完蛋玩意儿。"
"你多给自己操心操心。"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了车。
"没到时候呢么不是。"蔡小年如此说了一句,转身看着蹲在那抽菸的牛大力,颠颠小跑着跟上了王言,一道上了车去……
火车呜呜开,开回了宁阳站。
旅客们下车,与站台内接站、候车的人混成一堆,乌央乌央闹哄哄。藉此时间,王言顺手的抓了两个小偷,直到了旅客们都离开,火车开进了厂房内继续的维修保养以后,王言等人回到了局里。
不同於刚来时候没人屌的小角色,如今的王言可是风光极了。路上见到的人,不管是当官的,还是看门的大爷,都同王言打招呼。当然遇到了当官的都是王言主动招呼的,每每都是得到友善的回应。
如此一路回到了更衣室换装,正在这时候,老胡哈哈笑着走了进来。
"老马,王言,你们是真行啊,应是活捉了九个土匪,还没伤到自己,更没伤到旅客,都辛苦了啊。"
"老胡,我呢我呢?"汪新举着手,表示自己的存在。
"你还有脸说?"老胡脸色一板,"我拿脚后跟想,都能想到,肯定是你小子先动的手。多危险啊?啊?一不小心就没命了。出了事儿你担的起嘛?"
汪新悻悻的放下手,自顾的换衣服,当听不见。
老胡脸色缓和了一下:"亏着王言身手好,力气大,结果总算是好的,你小子就庆幸去吧。以后别那么鲁莽,多动动脑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下次肯定带着脑子。"汪新也不犟了。
他当然知道不对,但正是没有酿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以致於他的认识不到位,这是难以避免的。
"一看你就没听进去,下次你再犯浑看我不抽你的。"
老胡瞪了一眼,随即又笑呵呵的看着老马和王言,"下个月要举办一个射击比赛,你们组出个人,谁去啊?"
老马看向王言,后者对着在那悲伤的汪新扬了扬头,老马哼了一声,说道:"让警校第二的去吧。"
"我去!不用第一,我这个第二就给他们干喽!"汪新又积极了。
"行,那就让你去。我跟你说啊,你给我好好打,戴罪立功,必须第一!"
"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就这么点儿事儿。过一阵子可能还得表彰,这次的事儿太大了,还有之前都抓了几百人了,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先跟你们说一下,有个数就行。"
王言笑道:"谁也没惦记那个,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呢。"
"就你觉悟高。"老胡摆了摆手,哼哼着调子离开。
他心里是真美啊,手下人有能力还省心,咔咔立功,他老胡也想进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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