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钱星顿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像极了狗仗人势的哈士奇,一出狐假虎威竟将他纨绔气息演绎得淋漓尽致。
“哦?”邱何也来了精神,环视一圈,笑道:“他们刚才在嘲笑我?都说了什么?”
钱星脸色涨得通红,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自然不会提及,只是甩了甩手,大喇喇道:
“姐夫,你不知道他们说的有多难听,不信你问白玲。”说罢,顺手将白玲拉到了身边,对她疯狂使眼色。
本就不善言辞的白玲,被上百双眼睛盯着,只觉得浑身不自然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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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人群中有人开口了,不服气道:“我们说了又怎么样?二愣子,你什么身份,还想和王教习比,一个废物,混入宗门,还妄想与我们平起平坐,凭什么?”
“就是。你这个废物,这次赌局输了你就跪下来给王教习磕头认错。”
“瞧你那脏兮兮的狼狈样,不用看就知道是王师弟赢了,二愣子,以后你最好老实点,守着你的药园子度过余生吧。”
……
不少人七嘴八舌地拱火起哄,其中大多数人都是王临安的拥趸者,尤其是这次赌局,他们都下了重注,自是不希望二愣子赢了。
就在无数人煽动情绪一度让场面失控之时,王临安这个虚情假意的老好人非常识大体地出站了出来,轻描淡写将众人情绪安抚了下来,更是直接转移话题道:
“各位同门,请稍安勿躁。这次赌局还在继续。在下有个提议,我希望猎物结算之时不要同时进行,我们一个个来如何?”
这事看起来像是在给邱何解围,实则是想明目张胆地羞辱邱何。
王临安自认为胜券在握,内心早就蠢蠢欲动,用那种虚情假意地顾全大局,看似维护宗门和谐的手段,就是为了更加彻底地羞辱二愣子。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宗门中有不少人附和起来,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二愣子那边,脸色均露出了嘲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