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这才从一堆乐器里找到了陶笛,陶笛不专属于任何国家,很多国家都出土过陶笛,而我国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陕西半坡遗址的陶哨,距今6000年,是陶笛的鼻祖。
自己的历史功底还在啊,看着白纸画吹陶笛,沈赋有些得意,你会吹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陶笛的历史吗,呵呵。
等等,她今天怎么用的都是用来吹的乐器啊?
看着白纸画忙碌的小嘴,沈赋又开始浮想联翩了,女人啊,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自己本来还说把乐器放下就去码字呢,现在还码个吉尔啊!
算了,不能继续下去了,沈赋把之前未知人格买的那一大箱子各种药材和工具打开,放在床头,还给她留了个纸条就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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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又看到白纸画停顿下来,似乎刚刚从自己身上获取的灵感已经枯竭了。
要不,续上?
沈赋刚要从背后抱住她,白纸画发话了,“那个,帮我找一下箜篌,谢谢。”
沈赋知道箜篌是弦乐器,诧异道,“你不吹了?”
白纸画回头认真道,“我是在试听这些乐器的音色,管乐应该都试过了吧,现在换弦乐,还有别的管乐吗?”
沈赋低头看了看,气愤道,“怎么没有,这不是还有葫芦丝的吗!”
“哦,葫芦丝的音色太独特了,我应该用不着。”
“那短笛呢?”
白纸画的目光向下挪动,沈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别乱看,这呢。”
他翻出了一把短笛,白纸画虽然没列在表上,不过沈赋却把店里的笛子都搜刮过来了,万一有用呢。
别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
“谢谢~”白纸画由衷道,也试了试,然后开始试验弦乐。
管乐、弦乐之后是击打乐,大鼓和缶都在其中,但她似乎对击打乐器不太满意。
沈赋问,“还需要我为艺术献身吗~”
白纸画脸红红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明天我还没把曲子做出来,那你明早能不能抱着我躺一会儿,就像男主角抱着女主那样。”
“可是他们抱着的时候没穿衣服啊~”
“如果写不出来,我会提前脱好的~”白纸画低着头,沈赋已经看不到她的眼神了。
“既然你这么需要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沈赋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然而走出这扇门就开始哼起了“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
白纸画把被沈赋扯得有些松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拿出专业的态度来,一定要写出来,晚上睡觉一定要穿衣服!
回忆着电影里的那个片段,白纸画的脑中开始飘出无数音符,而且分属于不同的乐器,它们彼此碰撞,交汇,发出奇妙的乐章。
次日一早,可能还不到六点,沈赋就醒了。
推了推白纸画的房门,给自己留着门呢。
他进去之后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五线谱,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过的痕迹。
不愧是她,揉过之后又铺平放好。
因为他也看不懂这些,所以无法从乐谱上看出她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
于是沈赋把手伸进被子里,看她有没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穿着呢!
还不少!
连胳膊上都有衣服!
连个大腿都没露!
失望的沈赋也不是全无收获,在床头看到了一颗药丸,旁边的纸上写着,“你的药”。
沈赋激动地拿起大药丸,这药丸没别的,就是大,跟大号汤圆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却泛着好闻的味道,感觉似乎不会太难吃,就是大,真尼玛大。
沈赋对药的性能没有任何怀疑,直接一口干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顺了下去。
这番动静把床上的人惊醒了,沈赋问,“纸画?”
她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帮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种人吗!”沈赋气道,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
“等等~”沈赋愣了一下,“你是说,你原本没有穿衣服?”
白纸画低着头,“暂时没有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