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已经拿出手机准备付款，说明他是真的！

不签，立刻就要失去一个客户。签，很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得罪王威，说不定还会被捅刀子。

看着眼前桌面上的合同，高律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陈先生，不是我不想接你这单，只是手头工作比较急，也是咱们云城一位豪门大佬家的案件。恕我直言，你这案子我没时间啊！”

“红妍，给陈先生倒茶，合同拿回去！”

高律师很庆幸刚才就对焦红妍说，手上有案子让陈凡找别人，这是一个多完美的借口啊！

现在抛出这借口，可以完美把他的苦衷掩盖过去。

焦红妍微微一愣，她可是听明白的，刚才可是高律师让她把合同拿来，怎么又不签了呢！

高律师让她给陈凡倒茶，这明显是逐客令！她只是个前台，在公司只有给大家打下手的份。高律师吩咐了，她只能照做。

赶忙拿起茶壶给陈凡加水。

会客之道陈凡是懂的，加三次水就是在逐客。这虽是第一次，但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既然对方不想接单，肯定马上就要第二次、第三次加水。

与其看完对方的逐客令，不如自己说出来，免得双方难看。

“好吧，既然您工作繁忙，我就不打扰了。”陈凡点头，表示理解。

“陈先生，高律师确实很忙。我们事务所还有别的律师，您看，我帮您介绍别人？”焦红妍不想失去可以请的起高律师的高端客户，毕竟，她的提成不是律师费，而是让客户签合同的人头提点。

陈凡清楚，丰达事务所最有资历的就是高律师，他不敢接，其他律师估计一样。并且，别的小律师的知识肯定不如高律师专业。跟秦家较量、跟王威较量必须是王牌律师！

摇着头，陈凡说道：“那就不必了，我只找金牌律师。既然高律师接不了，我去别家看看。”

在焦红妍的再三介绍下，陈凡感谢后还是离开了。

这家的王牌律师竟不敢接。陈凡有些意外，看来秦家请的王威，背后的力量还不小！